秦真一听这话就心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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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秦真缓过神来,轻咳了两声,“怎么就扯到不愿意来往上头去了?我就是又累又困想睡觉,但既医护之家然你们来了,那我可那险些要了她命的罪魁祸首却忽然微微勾唇,笑了。再怎么也要医护之家忍一忍这睡意!”
秦真见状,心道这里头果然有诈,当即又试探道:“要是医护之家你记性也不太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定情的也不要紧,那你我是在哪约定的终身,何时许的誓言,你总能讲给我听听吧?”
齐桦咬牙,低声骂了句,“都这副模样了还整天看脸!活该你倒霉!”
这一位是混成了人精的,上来便笑着几人寒暄,“医护之家哎呀,见过秦王、见过郡主、世子爷,今个儿是皇上的口谕,特意吩咐奴才来接郡主进宫去。”
秦真顾忌着各方眼线都盯着秦王府这边,就只带了蓝烟一个侍女出门,还是等暮色降临之后,悄悄从后门出去的。
秦真跟楚沉磨蹭许久,一开始说他没经验可能会弄疼自己,再后来要按照他以前的喜好,先念两遍经。
分别之时,总有说不完的话。珏带着几个内侍跟着匆匆而至,见状,不由得皱眉问道:“发生了何事?”
秦王则在前堂,一遍又一遍地擦拭亡妻的灵位,跟她念叨:“我们家真真啊,今儿是真的要出嫁了。”
楚沉一时沉默无言。
元庆腿还瘸着,拄着拐杖也要站起来,颇有些滑稽。
人多的地方,就容易出乱子,越乱越适合秦真搅乱钓鱼人布的局,破网而出。
总感觉外头医护之家有人在偷听。
“如故。”元珏喊了秦真一声,推了茶盏,眸色深沉地望着她的双眼,“你进宫来陪着朕吧,朕护着你,就像从前你护着朕一样。”
然后就看见了方才众人都说肯定不会的楚王,站在楼前,怀里还抱着秦如故。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元珏道:“医护之家见笑秦真心里瞬间闪过各种说辞了。”
满殿红罗纱被悄然潜入的夜风吹得翩翩飞舞,龙凤烛高燃,火光微微摇曳。
医护之家沉也没冤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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