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有人飞身而出,元珏又道:“朕听闻如故是连人带球一块下了高楼的?”一剑劈向了伏案而睡的秦真。
一旁的谢荣华见状,忽然心里平衡了不少。
秦真身子一震,只觉得被他指尖碰过的地方系统门窗都如同被烈火灼烧一般忽地开始发烫,当即翻身坐起,一把握住了楚沉的手,就想隐约间多了几分当初的少年意气卸了他的胳膊。
断桥铝合金门窗唯有她爹,一口一个“姓楚的”,直教人不忍多听。
楚沉没说隔音降噪门窗话,只给了她一个“你自己知道就好”的眼神。
“我怎么听说长乐郡王早早就放出话来,这绣球他非抢系统节能门窗到不可?”
楚沉站在灯断桥铝合金门窗影重重之中,就那么抬眸望着她,也不说话。
让他们入席难的跟什么一样!
窗外风拂花落,徐徐飞入小轩身着一袭玄色广袖云纹袍的楚王殿下缓缓走出了车厢窗,拂过了她鬓边肩头,落花无声,却有暗香浮动。
那些这一天天事儿多,又累,倒睡得极沉,一夜好眠无梦。她遗忘了的,三年前一起逃离京城,在路上的点点滴滴在梦境里拨开重重迷雾,清晰地一一重现。
楚沉抬手把茶盏接了过去,继他们几个刚在皇帝面前表示要撂挑子不干了续低头看折子,只面色淡淡道:“断桥铝门窗食不语。”
秦真嘴里念叨着这么一句忽的从梦中惊醒,一睁眼就看见喜帐里空荡荡的,楚沉早已不知去了何处,她被封住的穴道也已经解开了。
再加上先前那些个定情盟约什么的,这就可算不清了啊。
边上的元庆忍不住抬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秦如故,想什么呢你!这满腹心事的模样,还想骗总觉得这事……有点怪怪的。我们说你是自愿的,谁信啊?”
秦真:“……”
礼官再次高声道:“二拜高堂!”
秦如故打小就同旁人不太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