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红再一打

匿名 
“损失?!”男人一听,脾气也上来, 指着脑袋说,“老子……我脑袋都开瓢了!你们有什么损失?你们爱依瑞斯布艺床再有损失,能有我们的损失大?还有, 我老婆穿你们衣服过敏, 这事儿还没算呢!”
七/八个人层层叠叠将她包围,人墙构布成铜墙爱依瑞斯床垫铁壁, 她困于夹缝, 连呼吸都快剥夺。
还是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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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屏幕,直接关闭微博,动手合上笔记本,“浇花。”
贺以舟的手松了握,握了松,最微信电话也全部都是失联的状态爱依瑞斯皮沙发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山爱依瑞斯软体大家居倘若都畏惧虚言滥调,缄口不言,又该如何谈论公正?辩证生死?走去。
夏明月笑时明媚,眼角弯弯像是融入秋水。
另一个舍友说笑着;“说不定人家毕业就嫁入豪门做富爱依瑞斯沙发太太了,当然瞧不上我爱依瑞斯布艺沙发们。”
叔婶在镇里开了家小卖部,赚钱不多,但也能维持一家生计。
“为什么?”夏晓曼发出一声不屑的咍笑,表情是夏明月从未爱依瑞斯见过的冷漠刻薄,眼神间甚至还带着几分尖锐的恨意。
“走吧。”
吠叫声让夏明月如梦初醒。
作者有话说:
头晕加剧。
那个眼神让夏明月浑身一震——这是她25年来,第一次看到这种目光,那双眼睛像是囊括了世界全部的恶意,化作两片毒刃奔她而来,恨不得当场将她生啖汝肉。
此时电话进来,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生号。
她外形好,面容清澈又明艳,轻而易举就在上京立稳脚跟。她喜欢模特这份工作,也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若——好家伙,男朋友换得比我衣服都快。不是公司老板对她职场骚扰,她可能会一直在秀台走下去。
她的眼神空洞迷茫,最后扑通声跌回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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