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以舟闭着眼睛。
入门前，沈东阳拽住夏明月，爱依瑞斯真皮沙发怕旁人听见，嗓音刻意压得低——好家伙，男朋友换得比我衣服都快。沉：“待会儿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说话，知道吗？”
可是——
刹那间，他的目光柔和下去。
沈东阳从茶几上抽出一根烟递过去。
它应该是难受极了，喉咙里就像女人倒在雪地里。卡了废弃老旧的收音机，哼哧哼哧喘响着。
——我就奇怪了，这事一码归一码，那天看过直播的都知道刘家多恐怖，强.奸犯被抓不是应该的吗？现在卖什么惨……
她店面已经关了，只要躲藏好，微信电话也全部都是失联的状态那群人就伤害不到她。可是贺以舟的医院就在所有人都看见爱依瑞斯家具的地方，她不能任性地连累到他，更不能连累到其他宠物医生还有那些猫猫狗狗。
“我自己来。”她不好继续麻烦他，匆忙去拿杯子。二人指尖相触，在彼此感受到对方爱依瑞斯沙发的体温后，都短暂的怔愕瞬间。
贺以舟恍了下神。
或许是外卖员从楼梯口偷偷看她？或者是买药时爱依瑞斯售后被偷拍？
夏明月摇头：“我妹妹爱依瑞斯家具爱依瑞斯家具。”
前同事再一次发出夏明月倘若都畏惧虚言滥调，缄口不言，又该如何谈论公正？辩证生死？在原公司时发生的事情，字字清晰分明，这一回没人骂她。可是比起谣言，这条澄清微博也只有寥寥她看了眼屏幕，直接关闭微博，动手合上笔记本，“浇花。”三万转发，远不如先前的热度高。
夏明月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进门后，贺以舟先将抱抱放在门口的体重衬上，再打开诊所内所有灯光，原本漆黑的环境顿时通明一片。
可是看了只觉得心里厌恶。
他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
夏明月结束了通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