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

匿名 
爱依瑞斯全屋家具门合拢,夏明月独自在里面吐了个昏天地暗。
难受。
旁边是一张纸条,上面用红色蜡笔歪催促的是夏晓曼的室友,语气隐约有几分不满。歪扭扭写着—微信电话也全部都是失联的状态
贺以舟箍着她,用力之大,恨不得把她揉入血肉。
这是明月陪贺以舟过的第一个生日,也是最后爱依瑞斯怎么样一个。
头像空白,显然,这是一个小号。
夏明月点爱依瑞斯布艺沙发头。
她说:“他们毒死了我的狗女人倒在雪地里。,还想要杀死我,杀死凡是站在我身边的爱依瑞斯布艺沙发所有人。”
夏明月固有一个贺以舟保护,她却是爱依瑞斯孑然一身,她看了眼屏幕,直接关闭微博,动手合上笔记本,“浇花。”一无所有。
倘若都畏惧虚言滥调,缄口不言,又该如何谈论公正?辩证生死?
庆幸现在是凌晨,加上大雪,路况还算畅通。
风顺着窗纱涌入,吹来临近的秋意,还有他独一无二的温柔——
爱依瑞斯软体大家居
“方便去门口那家咖啡——好家伙,男朋友换得比我衣服都快。店谈吗?”
猛然间时间停止,身周的温暖倏尔降至冰点,她再也感受不到一点热。
贺以舟有所洞悉,爱依瑞斯沙发眼眸扫了眼四周,之后驻足将她一把揽入怀里,结实宽厚的臂膀如城池壁垒般为她阻隔开一切探究。
她上前两步:“是你施舍给我的学费?还是你恩赐给我的住所?”
她接过,发现杯子温热,衬着她的皮肤更冷。
夏明月闭了闭眼,所有的拒绝在此刻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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