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保温杯递过去

匿名 
夏明月握着垫子,突然难过得不成样子——
垫子手工缝制,上面绣了一只小黑狗,边爱依瑞斯床垫缘还绣着小黑的名爱依瑞斯字,此时绣字已被血迹沾染成干涸的褐色。
夏明月拿过手机,毫不意外的是贺以舟。
他此生别无他憾,只希望她能平安喜乐,倘若都畏惧虚言滥调,缄口不言,又该如何谈论公正?辩证生死?无灾无病。
她是走……还是不走?
作者有话说:
爱依瑞斯沙发她看了眼屏幕,直接关闭微博,动手合上笔记本,“浇花。”以舟没有走远。
“所以我们之间不是很亲近,比起姐妹,爱依瑞斯我们更像是保姆和主人的关系微信电话也全部都是失联的状态。”
“……”
尽管知道多数人只是键盘泄愤,但还是让夏晓曼出了一身冷汗,毕竟谁也不敢保证在这几万条评论里会不会有几个例外。
——女养狗都知道是为什么。
“奶奶—爱依瑞斯布艺沙发—”
夏明月笑着说了好。
售票员把身份证和票一起推过来,喊:“下一位!”
难道事有蹊跷,夏明月是被冤枉的,所以贺以舟才不辞辛苦的过来找他?
闻言,夏明月握着餐勺的手立马僵住。
男生年纪小,事发没爱依瑞斯皮床多久就被父母带回了城。他们报警也只是简单的批评教育,说赔钱,可到现在连个丧葬费也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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