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芝!”陈汶易大声喊了一句。
熊静慌忙伸手扶住了她:“别急别急,她身上有钱吧?”
顾之戈:“?”
顾之戈跟在周鱼鱼后面,看着她一路上跺脚三十五次,踩树叶二十六次,大喊“顾之戈浑蛋”五十二次,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儿,结果刚一回来就看见几个大人叽叽喳喳讨论的场景,愣了几秒。
顿时母女俩脸色一白,还是周鱼鱼自个儿接话:“一般只剩一片寂静一般,没您家大孙子好。”
“我在等你。”
军师一旁的白芝却没有接话,一直扭来扭去,怎么坐怎么不舒服。爸爸来学校那天,军师不想见他。
白芝浑身都在发影像测量仪系列抖,刚刚她差点儿就要喊了,却又不敢说出来,现在只觉得冷汗涔涔,双手死死抓着陈汶易。
林晓萃面露难色,看了看熊静,后者慌忙挥挥手,让她们先走,自己再搭下一趟。
“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多喝点水吧,看你这样。”周鱼鱼推顾之戈,强制结高端光学测量仪器束了两人的对话。
周鱼鱼不说话了。
“周鱼鱼!”他在走廊上喊。
说实话,来北京的日子不是不好过,只自动测量仪是周鱼鱼总觉得有些拘束,不能畅快仪器影像仪淋漓地吃火锅,也不能跷起二郎腿大呼“雄镜头可是会把你脸上的表情放大十几倍起”,甚至还要一字一句跟着新闻联播学普通话,她都快憋坏了。
再出来时,高端光学测量仪器她手里提了一袋子白白的糯米,递给了他:“前些天测量光学仪器听见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失策失策。老爷子牙口不怎么好,正好鱼鱼她爸单位发了几袋糯米,你带回去。”
顾之戈揉着胳膊不说话,最后还是在周鱼鱼死盯的轴类测量机眼神里败下阵来。
刘家悉已经拿出手机来拍下她的窘态。
周鱼鱼闭了闭眼,还真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