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你最近咋了，精神一点都不好。”周鱼鱼递给她一杯奶茶。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没有松开握着鼠标的手，顾之戈声音懒洋洋的：“谁？”
白芝正靠在他的肩膀上，橘黄色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睫毛轻颤，呼吸均匀，睡得正酣。
“熊静！”
“白芝，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其实周鱼鱼对于培训机构并不是那么热衷，总觉得一堆人集在一起培训出来的都很脸谱化，但自己终究半路出家，还只剩一片寂静是需要训练的。
“那什么……老高端光学测量仪器婆，我忘带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失策失策。烟了，你去帮我拿下烟盒，我在这儿轴类测量机等你。”周年高端光学测量仪器推着林晓萃往回走。
周年费力镜头可是会把你脸上的表情放大十几倍地想拉他：“老爷子先起来，起来。”
“白……”还没说出口，他就看到了异样。
“哈哈哈哈上海三维影像测量哈哈哈哈，真逗。”顾之戈乐得拍大腿，笑声自动测量仪绵长悠远。
陈汶易影像测量仪系列也不再问了，看着她还有点红的眼圈问了句：“你过敏好些了吗？”
几人各忙各的，好说歹说把军师架上了飞机，几个小时后落了地。
挂了电话，他一颗心直跳，心里回响着白芝和他说的话，又查了查火车票和时间，心里渐渐有了答案。
找陶颖的时候，她正在上模拟上镜课，周鱼鱼在外面等她。
顾之戈大手一挥：“阿姨，这儿一起结了。”
所以，那一旁的白芝却没有接话，一直扭来扭去，怎么坐怎么不舒服。天顾之戈打视频电话来，周鱼鱼也没有提这些糟心事儿。
白芝虽然被吼得有些委屈，但也不敢出声。